娃娃脸谱

主页相当杂。
番多cp乱。

第七人再放送(20h)

         预警:校园au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年龄操作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ooc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前世记忆缓慢恢复中,有人已经恢复好了有人莫得。学校是高中大学并校。

  

  

  罗宾踏入活动室的时候,索隆抱着一把木剑靠在一边的唯一一张硬木板椅子上呼呼大睡。他的头上有个挺明显的大包,是在比试中被铁面无私的乔拉可尔.米霍克老师(数学老师,剑术专精)敲的。这位老师是著名的不通人情,讲完课走的飞快,别说像历史老师克洛克达尔那样在学生老师里搞自己的小班子了,就说经常一起去教师食堂吃饭的朋友,除了跟谁都能聊几句天的红发以外也没有第二个。


  不过他似乎对这位学生中在剑道方面全无敌手的罗罗诺亚.索隆青眼相加,只是这种“青眼相加”也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担的起的——他比和普通学生较量多用了几倍力,退休的老校长战国偶尔会担心的过来转一圈,他可真是怕这俩人打出个什么好歹来。


  罗宾知道这个社团里一共几个人,他们很有名,有心打听的话五分钟就能知道个大概,更何况罗宾早就心里有谱。


  ——今天其实并不是社团活动日,所以屋里不算她和还没进来的路飞一共才俩人,娜美有商店街的打工要做,香吉士一直担任着校外一家很有名的餐厅的副主厨(校内有传言说那个老板兼主厨是他爸爸),乔巴做着校医室的义工,屋里剩下的那个——


  乌索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(物理),憋了一口气儿在给自己的弹弓一角拧个小号螺丝,抬起头来看到罗宾的时候吓得差点忘了松嘴里那一口气,手上的弹弓险些掉到自己脚上。


  幸亏没有,这是乌索普的新弹弓,橡木手柄,嵌了不少实在的铁皮,整个沉甸甸的,真的砸在脚上可不是开玩笑。


  “你干什么呢,乌索普?”路飞从她后边绕进来,好奇的看着像是要钻到桌子底下去的乌索普。


  “喂喂喂,你别开玩笑啦!”长鼻子的青年把路飞拎到一边,一边偷偷看抱着书本的罗宾,一边谴责面前任性妄为的家伙,“为什么放这种危险的家伙进来啊!她不是巴洛克工作室(由历史老师沙.克洛克达尔牵头组成的小型自管会,包括一些教师和同学,似乎也有校外人员加入)的嘛?!”


  “啊……”路飞冲他笑,“罗宾退出巴洛克工作室啦,她加入我们了!”


  罗宾冲着乌索普笑了一下,把他吓得一个哆嗦,转过头忙不迭的抱着路飞的肩膀摇来摇去,恨不能把这个家伙脑袋里的水全都摇出来:“什——么?!你怎么又招揽这种怪人进来啊!!”


  “不是啦!”路飞并不愿意背锅,“是她想加入的!”


  “真的?”乌索普对此说法存疑,他深知面前这个家伙假如看上了什么人并发出邀请,就算是人家暂时不愿意,最后也一定会心甘情愿。


  “真的!”路飞举起一只手,“我发誓!”


  一边的妮可.罗宾点了点头,非常无害的笑了起来,乌索普瞬间觉得自己得了“看危险的女生笑就会死得病”,他真想跳起来。

  

  


  妮可.罗宾真的是自愿加入的吗?——当然是真的。


  不如说就在前一天的下午,和路飞并不太熟悉的妮可.罗宾找上了他。妮可.罗宾是路飞的学姐,比他高两届,上大一——按理说就算是卡普打路飞十下脑袋,路飞也不一定能记得住一个他不感兴趣的人,不过妮可.罗宾历史上的天赋实在是过于出类拔萃,甫一升学就被人你争我夺,最后还是像是一朵怒发冲冠的三叶草的克洛巴博士技高一筹,把这位注定在历史学说这一领域里名留青史的天才收至了名下。


  她的事迹过于突出,名气几乎与上学之后在剑道比赛里全无败绩的罗罗诺亚.索隆在不同领域内旗鼓相当,即便是当人名如过眼空气的路飞也听过一耳朵,虽然也只是个人名而已。


  “可以聊聊吗?”在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,罗宾问道。


  路飞还没说话,她又补充了一句:“去快餐店,今天是星期三吧?我可以请你吃薯条b套餐。”


  “——咱们赶快去吧!”路飞飞快的应答,眼睛里立刻冒了星星。


  路飞和她不熟,可是说起来好像也没有多陌生。坐到店里之后,俩人你一句我一句,竟然也能聊起来,这种氛围持续到上餐之后,路飞埋头大吃,罗宾轻嚼慢咽,气氛安静的一只持续到差不多吃完。


  罗宾只点了份鸡块,她先路飞一步吃完。她用纸巾擦擦嘴,打开自己的挎包,拿出一个本子,对他说:“我给你读一首诗歌吧。”


  她并不是在征取意见,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一声。不过路飞也并没有表示反对,他不喜欢听人阅读,但是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他的身上,他也好像觉得以前似乎曾经在这样的午后,枕在什么地方,有谁给他读书,他有时候会认真听听,更多时候会再开始不久或者一半的时候睡着,不过那个人也从来不生气。


  真是奇怪,路飞想,如果我在萨博读报纸的时候睡着,艾斯肯定会给我一拳头。不过也没准,因为他也可能会睡着。

  

  


  苦涩的爱,以荆棘为冠的紫罗兰,

  充满刺人的热情的灌木丛,

  忧伤之矛,忿怒之花冠,

  你经由什么途径,你如何征服我的灵魂?

  你为何如此急速地将你的温柔之火

  倾泄于我生命冰凉的枝叶上?

  是谁指引你来路?什么花,什么岩块,

  什么烟带领你到我居住的地方?

  那骇人的夜确实颤动着,

  而后黎明将所有的高脚杯斟满了酒,

  太阳向天下昭告它的存在;

  而同时,残暴的爱无止歇地缠绕着我,

  直到它以利剑、以荆棘刺穿我,

  在我心中开出一条焦灼的路。

  

  

  罗宾轻而缓慢的读出这一首诗歌,然后询问:“这是聂鲁达的十四行诗,我很喜欢这一首。路飞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
  路飞偏过头看她,嘴里咬着从可乐里抽出来的吸管玩:“嗯……我不知道。我从小就不太喜欢文学啦,数学也不喜欢,英文也不喜欢。香克斯的甜酒要有意思的多啦!”


  他抓了抓头发。路飞感觉罗宾好像挺喜欢这些——年代久远的东西,优美的文字,深含的意蕴合而为一,这和他喜欢的东西不算冲突,但是也并不太相融合。——他不是刚刚认识她吗?对于妮可.罗宾这个人的了解似乎也仅止于名姓。那他是怎么知道罗宾喜欢这些?路飞并不在乎这样的思索,转瞬之间就将其抛之脑后了。他小小的打了个哈欠,在填充满了烤肉和烤肉香气的脑袋里费劲的搜索了一下,还是找出了一两个关键词:“这个诗……是说什么的来着?太阳?”


  罗宾看着他,说:“就是你。”


  是的。罗宾看着旁边的少年,他不到二十岁,正在青春的康庄大道上,就像是矛,像是花冠,像是盛开的紫罗兰,引领光明的一把利剑。


  罗宾笑起来,路飞并不知道她为什么笑,不过笑需要什么理由?哭才需要*。他现在清楚的知道罗宾心情不坏,那他也开心起来——这话不确切,他没有不高兴,那何谈“起来”?不过这个地方也没必要细究,总之他咧嘴笑了。


  罗宾噙着一抹笑,看着他的笑容,这个笑容她曾经看到过无数次,清晨的阳光下不少有,雷霆和暴雨中也存在,寻觅未知的路上最多——毕竟他们一直行走在寻觅未知的路上。她和这样的笑容曾经别离,而恰好,如今的再遇并不突兀,也并不奇怪,倒不如说正好像两条莫名其妙分开的相交的线,现在又彼此相遇,回到正轨。于是罗宾问他:“路飞,你想不想听个故事?”


  路飞反问:“什么故事?”


  罗宾说:“是这样,一个浪漫的冒险故事。”


  路飞兴致缺缺:“喔。我不太喜欢听故事,但是我的确喜欢冒险。”


  罗宾继续说:“这其实不单单是一个冒险故事,它是一段过去。”


  “过去?”路飞重复了一遍,兴致一下子去了十分之九,他打了个哈欠,把头垂在了自己环抱的臂弯里,嘴里嘟囔了一声,“我困了。”


  罗宾捂着嘴小声笑了起来,她从前没这么笑过,不过鉴于她现在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还留着有些可爱的刘海和马尾辫,戴着一副平光镜,这样的动作应该算不上出格。


  我会陪着他的。一直陪着他。罗宾想着,波澜壮阔的海在她的脑海中翻涌又远去。“请把我带到大海上去”,这样的话也可以加减词语改一改——“请把我带到有你们,有你在的地方去”。


  路飞感觉到她笑,就睁开一只眼睛看她。


  罗宾的脸上还带着笑意,又把话题带了回去:“我喜欢那首诗,很棒。热情的灌木丛,劈开夜的黎明,任性的太阳,依然是你。”


  路飞还是不太懂她什么意思,不过他好像知道她不会再说那劳什子过去了,就睁开了第二只眼睛,并且支起了身子去够薯条。这里的薯条香香脆脆,还加了足量的盐,放一会儿就算是不蘸番茄酱来吃还是那么美味。


  这时候罗宾转过头来看着他,对他说:“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有一个社团。我历史很好,文学也不差,可以帮你做报表来给库赞(青雉)主任交差,没错,我知道娜美也会干这个,但是那个是兼职,更何况她也不太喜欢,对不对?请让我加入。”


  路飞吃到了薯条,的确很香。他想了想,——没想的超过一两秒,就当即拍了板:“好的,你不是个坏人呀。”

  

  

  

  *笑(欢乐)不需要理由,哭(悲伤)才需要:忘了哪儿看的了,如果有知道的请告诉我,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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